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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如琢美术馆《石涛罗汉百开册页》展

排队时间  0分钟
9记录20想去

时间2018年4月15日 - 5月20日 9:00 - 17:00
周一闭馆
地址上海市长宁区延安西路1609号
展厅刘海粟美术馆
费用Free

本次展览由故宫学院·中国画研究院与崔如琢美术馆联合主办,将展出书画家崔如琢的上百件作品,以及他收藏的《石涛罗汉百开册页》,重要展品包括崔如琢与刘海粟在香港合作完成的画作《清秋》等。

《清秋》,1983年,崔如琢与刘海粟合作



崔如琢1944年生于北京,早年取法石涛、八大山人、吴昌硕、傅抱石等书画家,后拜国画家李苦禅为师,书法师承郑诵先。他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收藏历代艺术家书画作品,藏品年代涵盖宋、元、明、清到近现代。

崔如琢收藏的《石涛罗汉百开册页》曾于2014年在中国国家博物馆展出,本次展览是该册页第二次公开展示,为了解石涛的早期艺术打开一个新的世界,对于明清人物画的发展也增加了新的观看角度。

《寒秋》,2007年,崔如琢



《一湖烟柳半山云》,2014年,崔如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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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张照片
3条评论
sonofpeach
展馆内部结构很奇怪。空间分割太碎了。
baijingyu
崔老先生的画很有韵味,值得品味。指墨系绘画很有特点,第一次见到。
monosuger
请别问我为什么是跪着看展。。。 “相看两不厌,唯有敬亭山”。安徽宣城水阳江畔的敬亭山,是一处文艺清新了上千年的所在。从古到今这座山都是文青们的钟爱之地,从南齐谢朓的《游敬亭山》到陈毅将军的“敬亭山下橹声柔,雨洒江天似梦游。李谢诗魂今在否?湖光照破万年愁。”简直文艺的不行不行!更无须提李白、陆龟蒙、梅尧臣、汤显祖等一批到此一游过的文人精粹了。 今天我们不侃文人,单侃一个在这里画画,而且以吃苦瓜出名的和尚——石涛。 公元1666年——1707年间,石涛来到安徽宣城北郊的敬亭山广教寺进一步深造临济宗佛法,这一年他26岁。而在来宣城之前,他在太湖一带游访,并在昆山随禅门领袖旅庵本月学佛。安徽宣城广教寺是临济宗创始人唐时高僧黄蘖禅师创建的,这是佛教心法宗派的源地。 在宣城的这十几年间,石涛一面遍览徽州名山大川,一面潜心研习佛法。又与戴本孝、髡残、梅清等前辈切磋画艺,他的绘画与艺术理论,美学思想都在这期间日趋成熟。于是他在这样的氛围下开始了宗教画的创作。目前可见的石涛宗教类题材画仅有两卷,而且多方记载也显示石涛一生绘制的宗教画就仅有他在这一时期创作的《十六应真图》,与《石涛罗汉百开册页》。前者为手卷,现藏美国大都会艺术博物馆。而后者为册页,为画家崔如琢私藏。 释道人物画是中国画中一类重要的题材。中国的人物画类比于西方那自古就形成“以人为本”传统的天分而言,表面上显得羸弱不堪,实则却暗藏乾坤。其中最为重要的就是以释道人物画为代表的东方人体美学的表达。这直接将东方人体审美与西方精确的宗教人物画及其衍生裸体画拉到了一个平起平坐的位置。我想,如果对于人体这个精妙艺术品的描述只有西方油画语言,而缺失了东方线条语言的话,我们距离对肉体或对人物画失去兴趣兴趣的时间点大致也不远了。 纵观中国美术史,一个有趣的现象是:在艺术、思想与文化较为繁荣的时代,同样也是人物画发展的高峰时代。唐宋是中国古典文化的高峰,这是较为普遍的观点。从人物画的发展来看,唐宋确是高峰中的高峰。为我们所熟知的古代人物画家及画作中,一半以上的画家画作都属于这两个时期(可能还要更多,我没有具体统计)。从画圣吴道子(《天王送子图》)、周昉(《簪花仕女图》)、张萱(《虢国夫人游春图》、《捣练图》)、顾宏中(《韩熙载夜宴图》)、李公麟(《维摩诘图》)、贯休(《十六罗汉图》)、苏汉臣(《秋庭戏婴图》)、梁楷(《泼墨仙人》、《布袋和尚图》)、刘松年(《中兴四将图》)再到后来明清的吴小仙、丁云鹏、陈老莲、曾鲸、丁观鹏……唐宋的人物画更为细腻写实,我们从他们先后出现的艺术风格来分析,有一种观点认为中国的人物画自南宋梁楷开始,进入到了一个由重写实到重写意的创作过程。而且,从唐宋之后,中国人物画的造型能力就渐渐走向了一个总体向下的波动状态。 明朝的某些画家在西方传教士与西画技法的影响下,不乏诸如《明人十二肖像图》等写实画像的出现,但西化的结果是缺少了浓烈的东方韵味。而且这些画像是标准的“证件照”,只为流传和供后世瞻仰,大多都出自职业画师之手,程式化与商品化不可避免。艺术这东西在创作时候一旦沾上了商品的属性,艺术性就大打折扣。因而画史上对这些精细画像的评价并不高,画工自然也鲜为人知,关于这些画“证件照”的画师的记载也就几乎没有了。从这也可以看出对后世艺术的影响力这一点始终是衡量一个画家与艺术类型所处地位的不二法门。 清华美院的杨琪教授在课上曾说他自己觉得中国绘画的高峰有两个,第一个是唐宋,第二个便是清朝。清朝的人物画貌似没有什么可圈可点之处,以人物画出名的画家更是寥寥。然而一个以山水画出名的石涛却以两部作品让这个末代王朝的宗教画闪亮了一把。 我想,石涛这两部宗教画震撼我的原因至少有以下几点: 其一:山水与人物的完美融合。唐宋那些大牛,包括敦煌壁画,人物画很少出现风景作为背景。从汉代马王堆汉墓的帛画,到顾恺之《女史箴图》再到《虢国夫人游春图》,以人物为主题的绘画几乎都是与背景相隔离的,就算画上了仅也只是可有可无的陪衬,例如敦煌的有些壁画上都是人比山大。目的是为了突出人这一画面主体,并通过人物的神态让人联想到人所处的环境。宗教画更是如此,从吴道子《天王送子图》、到李公麟《维摩诘图》、再到《朝元仙仗图》,无背景的白描是主流。 贯休的十六罗汉,以单幅割裂的方式将十六个罗汉苦修的情景作一一呈现,虽然加入了山石树木为衬,但情景感不强。而石涛的不一样!人物与背景的和谐统一,背景里的山石树木对人物的烘托,人物与背景的互动、人物间的互动,让罗汉神仙们的生活不再是一本正经。 其二,罗汉们在一举一动间展示出了自己的独特个性。每个人都是富于个性与情感的存在,神仙也一样。受早期佛教苦修的影响,前人的罗汉都是骨瘦如柴,一幅愁眉苦脸像的存在。而随着佛教与中国普世价值的融合,罗汉这一原本清苦的群体也变得灵动可爱。画面中的信息就是晚期中国佛教教义演变与石涛个人对佛法参悟的呈现。 可毕竟是要放在寺里供奉,石涛并没有很嬉皮的将罗汉们画的很怪诞。但一脸严肃呆萌的背后,好奇宝宝似的求禅之心与“我有我的思考”的状态让每个罗汉在“集体活动”与“个人小心思”间游刃有余。 其三,富于变化与审美情趣的构图。一百幅罗汉虽只展出了一半,但迥异的构图方式,根据每个罗汉个性而量身打造的场景是真·私人定制。躲在石窟苦修的,蹲在树上不说话的,抬头看天的,低头观水的。这才是罗汉们日常生活的常态呀。毕竟修炼那么辛苦,不发发呆思考思考人生,光是天天口诵佛经绝对是万万不行的呀!不然天天酱紫人会呆掉的! 其四,笔墨痕迹,变化殆尽!上一次在故宫武英殿看四僧书画展,面对石涛的山水还没有这样的惊叹。。谁能想到这次居然是看他的罗汉百开册产生了这样心旷神怡的愉悦感。寥寥几笔,山石灵动多变的质感,草木活泼葱郁的感觉,流水的汩汩之音,浪涛的喧哗之态,妙哉!妙哉! 罗汉翘起的大拇指,各类想象力爆棚的神兽,流畅的衣纹交代有序而不落于程式化,互动的眼神在罗汉与罗汉的“眉来眼去”间构筑起了画面的整体性。 纸短情长,关于这册罗汉,要讲的细节太多太多,打算后面在开一个番外篇来细细分析吧。 另外展馆鲜为人知有鲜为人知的好处。诸如五一在上博门前人声鼎沸的时候,刘海粟美术馆却是门可罗雀。门可罗雀就让看不成泰勒不列颠美术馆珍藏风景画的我乐开了花。因为只要跟石涛沾边的事情,都能让爱他的人高潮。真不知道如果这次展览不是在刘海粟而是在上博我还能不能看的如此悠哉游哉。 透纳有透纳的厚重,透纳的风景再美,泰晤士河沿岸的风光与英伦的历史毕竟与我们隔着些。我想看那些风景画带来的审美愉悦感远不如石涛的罗汉来得热烈。为了印证这一暂时的假想,我决定在某个工作日翘班去窥探一下上博的风景画。以上就是,我要告诉你的我在刘海粟美术馆面对石涛罗汉百开册时候抑制不住就差下跪的心路。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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